當夕陽把天空染上了這種色調,沿著車窗景色一幕幕的變化,有人提著水桶,有人大聲疾呼,也有人只是靜靜的坐著,我想這就是所謂印度式的荒涼吧!
經過一晚和小蟲子們的爭戰,凌晨五點被丞邦從睡夢中叫醒,迷迷糊糊的跳下車,卡修拉荷「似乎」到了。
沿著月台走著,迎面而來的是個黃色大站牌「MAHOBA JN.」,瞬間我的心涼了一半...又下錯站了。翻開Lonely Planet才發現,MAHOBA是LP上連介紹都不想介紹的地方,距離卡修拉荷將近100公里,想找個可靠一點的人問路,結果整個車站不是不會講英文的人就是只想著錢的嘟嘟車司機。
「Where ara you going?」,等了半小時,終於有個在德里工作正準備回老家的年輕人為我們示好,窮途末路的我們就一路跟著他跳上往卡修拉荷的公車。
早上6點半上了巴士,司機預告說這段不到100公里的路程需時4個小時,把自己縮進一排三個位置的壅擠巴士,以同樣的角度看著眼前的時鐘,想著旅行對我的意義,還沒找到個答案,溼熱的空氣把我從睡夢中悶醒,而卡修拉荷也就是下一站了。
在平常生活裡,每天照著既定的形態按表操課;在旅行中,卻玩得連今天晚上要住哪都不知道,不管我們選擇哪種方式,時間只會不斷流逝,我們也都逃不出生活。
在印度七、八月是雨季,而五、六月是乾季,因此來印度的前幾天每天都下雨,瓦那納西似乎還在我們到的前一天淹大水呢!但是今天例外,卡修拉荷一片晴空萬里,走在烈日下的西群遺跡有種夸父追日走都走不完的感覺,以科學數字來計算的話,丞邦的手機似乎被曬到了40幾度。
卡修拉荷最著名的就是「性廟」,寺廟上的性愛雕刻雖然誇張,但無關乎色情,純粹只是宗教和藝術的一種傳達形式罷了,在生命的週期中,人都難逃一死,把最美好的當下紀錄在這神聖的遺跡上也是蠻不錯的一種方式。
最後來張重口味的!
2012 @India ,Khajuraho